看看脑子了。
他抽身如电,身形凭空消失,再度出现时,已反居张定霍之上。
“轰——”
乌日战刀自然劈到空处,在大地刻下一道沟壑,掀起烟尘埃土之浪。
飞扬的尘土中,江遥暴起飞击,掌中那被凄艳血色浸染的长斧在半空挥出了一道优美的弧迹,笔直朝张定霍后脑勺斩落。
张定霍转身,乌日战刀飞旋,气浪如涛。
刀斧相击,这一回江遥却并未落在下风,而是借势腾起,在空中又挥一斧。
就这样一人在空,一人在地,两人交击了二十会合,难分胜败。
“铿!铿!铿!”
刀斧碰撞声响彻天际,城头的士兵们连续听到这种轰鸣声,个个心闷烦恼,体质稍弱的早被震得吐血。守城武将也不敢长留,连滚带爬地下了城墙,并令人将城门紧闭,各队严加防守,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进来。
等做完了这一切,守将才勉强喘出一口气,捂着几乎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令它略微平息下来。
战马仍在不安地嘶叫。
“将军,上面有人!”副将叫道。
守将抬起头,看着城头一名趴在墙垛上的少女,不由叱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