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安吟秋也面露惊奇之色,看着这白衣僧人的庄严金身,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唯独楚楚没那么多顾忌,打量了僧人几眼,开口道:“你这和尚,眉毛怎么是红色的?故意染的吗?看着很邪气啊!”
白衣僧嘴中念着经文,似乎无暇回答。江遥冷哼了一声,道:“和尚,我嫂子问你话呢!”
白衣僧停下咒文,低诵了一声佛号,道:“回禀施主,贫僧的眉毛天生如此,并非故意为之。”
江遥道:“那你的长相,怎么这么邪气呢?”
白衣僧苦笑道:“爹娘给的样貌,贫僧亦无可奈何。”
“和尚是出家人,难道还认得爹娘?”
“不仅认得,还会闹相思。”
“原来和尚也过不了这苦海。”
“若过得了苦海,就不是和尚,而是佛祖了。”
“想不到和尚也是个妙人。”
“惜花公子面前,和尚不敢称妙。”
江遥哈哈大笑起来。
白衣僧也同样在笑。
他知道自己总算过了这一关,要不然,现在应该是头颅尽碎、红白四溅的场面。
这时候,道士的一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