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月走了,屋内两个少年仍陶醉在琴声的余韵中。
谷玉堂眯着眼睛摇头晃脑,手掌无意识地虚按空气,像是在打着节拍。
宫勇睿则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头皮有酥麻之感,这感觉十分舒适,让人难以割舍。
两人都没有察觉,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人。
或者说,一个鬼。
白衣女子在宫勇睿床前站了许久,缓缓叹出一口气。
凉飕飕的气息,让昏昏欲睡的宫勇睿霎时清醒。
“小幽姑娘?”
小幽淡淡地道:“这首曲子是昨夜秦良玉教他的。”
宫勇睿脑子仍有些混沌,一时转不过弯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哎呀,竟有此事!”座椅上的谷玉堂睁开眼睛,按桌而起,“左丘小姐为了给我师弟疗伤,居然连夜学琴!这份心意,师弟你怎么消受得起啊!”
宫勇睿经他一提醒,也露出感动的神情。
小幽对这种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男人彻底失望了,懒得多说,冷冷地道:“还有另一件事,你们必须要去劝劝惜花公子。”
谷玉堂道:“啥事,你说。”
“立即除掉赤眉和尚,免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