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发泄发泄?”
如此轻薄的言语如利刃般直刺左丘明月胸膛,她脸色阵红阵白,半晌没有说话。
“对了,你要是真为我好,有件事倒可以帮上忙。”秦良玉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左丘明月,嘿嘿地笑起来,“你去陪那姓宫的小子睡几个晚上吧!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力气全都榨干,让他站都站不起来,这样我不就不战而胜了吗?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如此刺耳,听得左丘明月娇躯发颤,五指攥得发白。
“秦良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你对我而言,就是一块肉!”秦良玉摇摇晃晃地走来,俯下身子,凑近脸庞,酒气喷得左丘明月难以呼吸,“我可以用这块肉包了麻药去捉狗,也可以洗干净了自己吃掉!要是没胃口,就丢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全都是看我心情,明白么?”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左丘明月锁骨处,又慢慢顺着肌肤滑下来。“你的皮肉对我而说只是个消遣,对别人而言却可能有极大的诱惑,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懂吗?”
左丘明月低头咬了咬嘴唇,心里似乎在做某种挣扎。
随着秦良玉手指一用力,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