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矿石,来获得金钱、换取生存物资。
他象个挑牲口的屠夫,扫了一眼他们的体格、皮肤以及脸色,随口吩咐着:“你可以,去那边领东西干活!”或者是“你不行!”
被挑中的人欣喜若狂,没被挑中的,则面如死灰。
“为什么我不行!”一声闷雷似的咆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了拉回来。一个足有一米九几、长得如同山熊的壮汉用力捶着铁案,向着老汉斯咆哮着。
老汉斯向黑人胸前一处碗口大的溃烂指了指,慢慢地道:“你得了病!让你下矿井,会把我的壮骡子们都给传染上的,那时谁来给我干活?”
“我能干活!我要吃的,我有三个孩子要养!”黑人根本没有仔细听老汉斯在説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咆哮着,将铁案擂得轰隆作响。
忽的一声枪响,老汉斯身后,一个秃头壮汉扣动手中双管霰弹枪的扳机,数百粒铁砂轰进那黑人的胸口,轰出了一颗大洞。
这一幕的内容,以及前面的那部分、关于逃跑的女人,都清晰的展现了这个新时代的残酷。
老汉斯挑完人之后,自言自语说着对最近劳动力有点短缺的抱怨。
然后,苏走了过来。
这个年纪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