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斯用力点头，牧阳的话便犹如真理一样。
“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艾普丽尔弱弱地问。
“人不犯人，我不犯人，找上门的人就不需要留情，艾普丽尔这是底线，不然会被人欺负的。”对于小师妹艾普丽尔，牧阳将她当作亲妹妹，可是她就是有些太弱气了，这也许跟她小时候的遭遇有关吧。
“我知道了。”
艾普丽尔点点头，把牧阳的话记住。随后师兄妹几人离开练武场，前往道馆后面的居住区。离开地球这么多年，牧阳要从她们处了解一下天心流这几年的变化。
在三人离开之后，道馆的学员和教员这才反应过来，人群里一下子议论起来。
“那个男子是谁，妮斯老师好像很敬重他？”
“我想起来了，他是天心流的大师兄”
“他就是牧阳？”
“我小时候见过他。”
“哎呀，我还接受过牧阳先生的指点呢，刚才居然没注意到。”
当年接受过牧阳指点的学员如今大多已经离开道馆自谋出路，还留在这里的，也已经晋升为了教员。五年前牧阳对他们的指点，令他们拓宽了道路，受用匪浅，可以铭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