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其中几个带头的人竟被活活打死了,家属打算抬着棺材去衙门讨公道,结果棺柩还没上历城正街,便被一帮蒙面人泼了火油,当众烧成了灰烬,可谓是恶行昭彰,天理难容啊!”
“是啊,现在只希望定山王可以快些回来,平息这场风波。”
“这里距离定山王屯兵的定军山不到五十里地,我想定山王此刻应该接到消息,已在回城的路上了。”
两人聊得十分起劲,根本没有注意到苏陌寒正在旁听他们的谈话。
而苏陌寒听到定山王很快便要回来了,那自己的暗杀计划便可尽快实施,正在为此窃喜时,两位官差拿着通缉犯的画像进了酒楼。
两位正在闲谈的客人,见到官差来了,都闭嘴不再议论此事。
其中一位官差径直朝苏陌寒走了过来,另一位官差则去向掌柜打听情况去了。
这位官差伫足停在了苏陌寒的桌前半尺处。
苏陌寒有些心虚的把头埋得很低,手按在剑柄上,手心里皆是冷汗,心说:这次可能要暴露身份了,应该怎样脱身呢?
官差敞开了手中的画像,并喝令苏陌寒抬起头来让他仔细瞧瞧。
苏陌寒的神经已经绷成了一根弦,手不由得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