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罗驴蛋这话,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罗驴蛋继续说:“定山王聪慧过人,不管何时都把各种将要发生的事情考虑了进去,他这次虽是遭到了致命刺杀,必然已把大权交到了可信之人手中,现在的王府不仅不会混乱,恐怕恰恰相反,应是固若金汤,完全无法混迹进去才对。”
苏陌寒长叹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进入府中,接着他又问道:“那罗兄可有良策?”
“老子第一次给你献策,你却把我宝贝全拿走了,最后给我留个破玩意算是安慰,结果那玩意还是棘手的货,只能拿在手里,没有办法出手,形同虚设。第二次给你献策,你更是狠了,居然把我拖进了谋杀朝廷栋梁的大罪之中。你说老子还敢给你献策吗?我还敢吗?”
罗驴蛋翻出了之前的旧账,这让苏陌寒有些哭笑不得,确实自己两次的处理方式都把罗驴蛋坑得够惨,换做是谁想让对方再继续帮忙,那也该让人家尝到一点甜头了。
于是苏陌寒便把之前还有一半宝贝藏在任府附近的事情告诉了罗驴蛋,甚至表示只要罗驴蛋想出的良策可行,便把宝贝的位置告诉于他,绝不再诓害于他。
罗驴蛋也不知道是真的爱财,还是装出来的,总之他的眼里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