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了,那就揭过。”
“为师,跟你谈笔买卖吧。”
“你也知道,医圣门收回药方,我聂家那几千亩药田里的药材,等同于全废。”
“恰好,你郑氏集团生产的丹药,跟我们聂家生产的,差别不大。”
“聂家药田里的药材,郑氏集团基本都是能用的。我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全数卖给你如何?”
本以为,郑伯庸会满口答应。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双赢。
哪知道,
郑伯庸听了,面露哭相:
“师父,此事……徒儿恕难从命!”
“这……这又是为何?”
聂仲康不解道。
郑伯庸道:
“师父……医圣门早就下令,所有做药的企业,谁敢接手聂家的药材,就是跟医圣门对着干。徒儿哪有这个胆子!”
“这……我聂家从未开罪过医圣门。医圣门为何如此,这……这不是要我聂家亡族灭种么?”
“师父……徒儿就实话跟您说吧,此事……出在小师妹身上。”
“我……身上?”
聂素言皱眉,
“师兄,这话从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