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牧戴琳的族叔,牧庆却对牧戴琳没有一丝亲切,反而极为冷淡。
林岩注意到这一点,心中暗道:“看来戴琳在牧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啊!”
他自然了解大家族内都是如此,为了权势和利益彼此之间相互争斗,根本没有家族亲情可言,就如同他的爷爷林天啸所遭受的那般待遇。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庆叔不必操心!”牧戴琳不卑不亢,但也面无表情。
虽然在家族之中属于不同的阵营,而且对方态度如此冷淡,但牧戴琳依旧对牧庆保持应有的尊重,至少始终称呼对方一声“庆叔”。
“放肆!牧戴琳,你竟敢对庆叔如此无礼,该当何罪!”牧振冲指着牧戴琳大放厥词,他总算找到了一个给牧戴琳扣罪名的机会。
牧戴琳也不会任人捏揉,她冷冷的回应道:“庆叔为了族中大事已然操劳,我岂能让庆叔再为我的小事过于劳心呢,我这完全是体谅庆叔,又何罪之有?”
她这话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令牧振冲也不知如何应对。
牧庆微微一怔,暗忖,这丫头的口中何时如此犀利,真是与过去判若两人啊。
他岂能了解这段时间以来,牧戴琳可谓是经历了种种的尔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