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承一啊,这元懿是不是脑子有病?说话咋跟脑袋被驴踢了似的?”
我也一阵无语,这元懿是有多幼稚啊?谁会用这种垃圾办法来阻碍他练功啊?而且他不但那么想了,还那么说了。
就跟一个小孩儿站起面前,手上的棒棒糖糊满了口水,然后还很宝贝的跟你说:“你是不是来打我棒棒糖主意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棒棒糖比你见过的好吃一百倍?”
不过,就冲这句话,我倒没那么反感元懿了,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儿,除了高傲点儿,执着点儿,这人没心眼儿,没心眼的人是不会害人的。
既然观感改变了,我对元懿也就客气了三分,为了照顾他那小孩似的心理,我故意说到:“元懿,我真没那心思啊,你现在就需要我仰视了。我就是再来麻烦你一件事儿。”
元懿对这说法又满意了,就跟我刚才套他话一样,总是很容易找到他的满意点儿于敏感点儿。
他哼了一声,不过总算不是冷哼了,擦了一把汗,元懿说到:“你问吧。”
我问:“今天我师父是单独带马乐去的吗?没别人去了吗?”
“有啊,还有一个姓孙的老头儿,不太爱说话那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