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这种一般人都会特别惊恐的事情,我和酥肉还能扯淡。
酥肉是觉得我特别有本事儿,这算不了啥大事。
而我是已经麻木了,经历了老村长的事儿,还有啥事儿在我眼里能算得上是大事儿?
酥肉洗完澡出来,我们俩对着抽烟,我告诉他我没办法,因为我不懂蛊术,但是我把已经过世的云老爷子的症状告诉了酥肉!并且我说明了一点儿,我对蛊术不了解,所以毫无办法。
酥肉一听,就急了,说到:“我日,三娃儿,我要神志不清,会是个啥样儿啊?”
我摇头表示我不知道神志不清是啥样儿,我说到:“你也别急,有办法的。”
“有啥办法啊,你说那个下蛊的人都跑了。”酥肉有些颓废了。
“你别忘了如月和凌青奶奶啊,她们的蛊术可本事着呢。而且那陈大师不是被抓进去了吗?我们可以从那里得到一些线索的。总之,我看我们是去不成广州了,看样子得跑一次苗寨,不知道是去云南呢,还是去湘西。”我尽量淡然对酥肉说到。
酥肉点点头,有些惊恐的又掀起衣服,看着自己的肚皮,却发现那诡异的青紫色又淡去了一些,他望着我说到:“三娃儿,我这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