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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竹哨声的响起,我肩膀的剧痛来得更加的猛烈,我在心里都开始祈祷自己能痛昏过去,此时能昏过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无奈,那痛里带着滚烫的烧灼感,我想昏过去都不可能!
也就在这时,凌如雪拿出了那只泡在血罐子里的细竹签,只是浅浅的扎了一点在我的伤口里,这竹签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明显的感觉我血肉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冲了出来,痛得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叫出声,不管怎么样,男人总是有逞强的本能,在凌如雪面前我一直在忍耐,不想大呼小叫的,这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如果换成是我妈在面前,我说不定早就不顾年龄,泣泪横流的大哭大叫,滚到妈妈怀里去了....
可是,凌如雪显然没有我那么多想法,此时她的神情分外的严肃而又全神贯注,当扎在伤口上的竹签有了一丝细微震动的时候,我看见凌如雪一下子扯出了竹签,并快速的转动了起来...
终于,随着她的动作,我看见了这只在我身体里呆了两三年的蛊虫,它不是我想象的那种狰狞的样子,就好像蜘蛛啊,蝎子啊之类的,而是一条黑红色的线型虫子,身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