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天的下午,我揉着酒醒后还疼痛的脑袋,看了一眼还在宿醉沉睡中的承心哥,有些昏沉沉的去到厕所,洗了一个冷水脸。
在冰凉的冷水刺激下,我感觉好了很多,望着自己在镜子里还在滴水的脸,我在想,这个样子开车去机场接慧根儿这小子没有问题吧?
转眼就是很多年,这些年慧根儿跟着这个师父,那个师父的,外加还要读书,那是非常的忙碌!我们每次见面都很匆忙,呆不了多久,更重要的是,细算下来,我有整整一年半没见过这小子了。
从师父他们离开,慧大爷离开,到现在已经有5年了,5年了,慧根儿这家伙也16岁了吧。
由于小时候,这小子过的日子比较纯净,所以也就比较晚熟,我总想起这小子11岁时,见到我,还习惯往我身上蹦的样子,想着,就忍不住笑了。
另外,刘师傅对沈星也算很有感情的吧,为了沈星的超度,特地把他女儿施术的时间都推后了几天,他还告诉我,他的女儿也为沈星的去世,流下了眼泪。
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就算生活在炼狱的人,一样是有感情,有哀伤的资格的,只要他(她)还是人!
快点去接慧根儿吧,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