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可不是承一是否老李一脉,多么强大!而是他是我老朋友,有救命之恩于我的老朋友的徒弟,老朋友消失了,我自然要庇佑他的后人,这就是资格!”
葛全的一番话掷地有声,而我不由自主的从师父的朋友,想到师父,这何尝不是他留给我的‘财产’?这何尝又不是他在庇佑于我?
这让我原本就有些发热的眼眶更加的酸涩,而台下站着的那些长辈已经开始纷纷表态。
“那承心是立仁的弟子,我和立仁相交,却受立仁恩惠不知有多少,我保承心当如保自己子孙,自己徒儿,谁敢动他?”
“立厚不惜损耗自己,让我避劫,所以承清就是我儿子,老子岂有不护儿子的?”
“承真”
“承愿”
台下的长辈言语不绝于耳边,而站在台上的我们老李一脉早就忍不住流泪满面,陶柏和路山羡慕的看着我们,而肖承乾也同样如此,只是眼中多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哀伤,似要流泪,却望着天花板强行忍住。
听着这些表态,葛全面露微笑,对着那黄袍老者为首的四人说到:“这长辈可是名正言顺?”
“呵呵”那华服胖道人一声冷笑,下一刻一个手诀出手,整个擂台忽而狂风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