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的很平稳,而我并不知道这船要航行多久,鬼打湾究竟是在哪个神奇的地方,有多远的距离。
在香气的安抚下,我全身的剧痛也缓解了不少,我竟然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吵醒了,原本我就是躺在地板上的,所以这脚步声才对于我来说,是分外的清晰。
我迷迷糊糊的睁眼,感觉自己睡得很舒服,然后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发现是那个黑袍人已经走进了船舱,此刻正站在我头顶的上方看着我。
我莫名的有些尴尬,下意识的就翻身而起,原本干净的草席之上,留下了一个有些脏的红黄混合的,湿漉漉的人型印记。
黄的自然是从黄土坡上滚落下来的,一身的黄土,经过水一泡,就变成了泥浆,虽然冲刷过,也不可能完全的干净。至于红的,自然是在船体上蹭的那种不知名的鲜血。
“你弄脏了我的地板。”黑袍人开口,说话间,他取下了头上戴着的斗笠,淡淡的走到矮几之后坐下了。
我这才看清楚他,长着一张方正的脸,眼神中透着说不清的沧桑,是一个中年人,手上不停把玩着的是一截乌色的木牌。
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样子,拇指轻轻的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