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所以我只能一遍遍的兑着温水,反复的为她洗头,一缕一缕的绑她整理着已经花白的头发。
这是对待妈妈的方式,这样对她也是应该。
出奇的,整个过程中凌青奶奶都很耐心,任由我打弄着她,知道我已经尽了全力,把她弄得干净了一些。
如果是师父,我会为他洗个澡,但是师娘就不行了。
不过,我再次准备好了温水,对凌青奶奶说了一下该怎么样擦洗一下身体,至少我明白,做为小辈,不能‘欺负’长辈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习惯,就敷衍的对待。
所以,我耐心的准备了最多的水,然后详细的跟凌青奶奶讲了怎么擦洗身子,然后把之前我刻意弄干净,烤干的那一套所谓的‘黑色嫁衣’放在了旁边,又耐心的和她说怎么穿。
“穿得干干净净的,凌青奶奶,明天说不定就见到师父了。”我是这样对她说的。
她毫无感觉,只是装作很乖的样子,不停的对着我点头。
可是曾经的她是多么深爱我的师父,一定是不能容忍自己非常邋遢的见到我师父吧?
香烟被我放在火堆前烤干,我忍着有些微微的凉意,抽着烟坐在密林的另一侧,等待着凌青奶奶....过了很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