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怎么又叫放下?在不在一起,见不见这些都只是形式在心中的才是本质的,放与不放皆由心,就像笑与不笑,也皆在一颗心间。
可惜我的叹息道童子听不见,我的想法道童子也更不可能知道这里的一切就像我的一个梦,我站在‘上帝的视觉’虽然经历着,也是旁观着一切。
可这个梦却又好像长了一些从那一天,窗外的相思开始,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却又像是过的很快我站在旁观的角度,好像就是在翻书一般,不经意的就翻过了一页又一页。
每一天我‘陪着’道童子晨起,晚睡修炼,研习每一天的生活是如此的规律,却又是如此的‘乏味’,看似正常,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在很多个安静的夜晚,那站在窗前的落寞身影,一站就恍然不觉时间流逝。
这样的生活是过了多久?道童子不曾察觉的样子,而我却是清楚已经是整整三个月。
按照他和魏朝雨的约定,这三个月中本最少有六次的见面道童子硬是一次都没有去山中修行无岁月,那是在心无挂碍的情况下,但是当心中有牵挂之时,每一天都是如此的难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色越发的青翠了,道童子院中的各色花草在杂役的打理下,一朵接着一朵的盛放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