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中了子弹不受伤的情况吗?”这一次反驳赵洪的不是我,反而是老回,他同样也不接受这结果。
“我不知道你们对死亡的定义是什么?我学过法医,可以初步判定一个人的死亡时间,如果不信我,我们可以更精细的解剖来证明!我,我不知道它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它的肌肉组织可能已经僵尸化,可是它的一些内脏...”说话间,赵洪指着这具尸体的一个裂开的伤口,那是桃木钉钉上去再划拉一下造成的。
因为这具尸体本身就是奇瘦无比,所以内脏自然清晰可见,至少在我的眼里,我一眼看见内脏还是鲜红的,怕是没有法医的常识,看这内脏,也会认为这具尸体是刚刚死亡不久的。
怎么会这样?我一下子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我有些痛苦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努力的不让自己去联想,真的,我不能想...
可是赵洪还在给别人诉说,指着脑袋上的伤口,流出的脑浆给别人诉说这个证明,我的脑袋‘嗡嗡’乱响,像老村长的僵尸,活人复活,河底的尸体,紫色植物,陡然张开的眼睛,晟哥离去的背影,黑岩苗寨那个鸣枪示警的人......
不,我的呼吸声都变了,老回走到我的面前说到:“承一,这具尸体要带出去,上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