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我的赌债,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都不能忍!
所以,我在愤怒之下,端起病床下的痰盂吼到:“谁敢赖小爷的赌债,一人灌上一口,是绝对的。”
我一吼,老回就惊呼着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朝着病房的门口冲去,我放下痰盂就去追赶老回,其余人再也不能装睡,一个个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时间病房笑闹成一团...
曾经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的友谊很简单,有时候一杯酒,一根烟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但是兄弟的友谊不简单,至少要一起扛过枪,一起..一起那啥过。
一起那啥我们是修者,是一定不会的,但是一起扛过枪,背后的意思就是要一起经历过生死,才能有兄弟般的情谊,我们一队人因为酒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却因为一场生死,让彼此成为了兄弟。
在闹过以后,我们几个大男人横七竖八的挤在了老回的床上,各种粗重的呼吸声,和‘嘶’‘嘶’的声音不绝于耳,呼吸粗重是因为疯累了,那‘嘶’‘嘶’的声音,是因为在疯玩的过程中扯动到了伤口。
我最终没要到那几十块钱的赌债,但是无所谓,快乐是无价的,在师父离开以后,我就很少有快乐的时候,或者我本能的拒绝它,我总是怕烟花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