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每一个呆满了十年离去的人,都已经认同,在这十年中,早已把守湖当成了一种生命中的责任。”
守湖十年,原来这里的村民是这样存在的啊?可是郑大爷他..?
“至于,我和你二爷,云婆婆是老了以后,自愿来这里守护的!人到老了,反而更想追寻一种生命的意义!”郑大爷说的非常平静。
而我却不平静,端起米酒,对郑大爷说到:“干了!”
“你要干?”郑大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奇。
“是啊,要干!”我很肯定。
结果,郑大爷真的和我干了,我却在干下这碗米酒以后2分钟不到就醉倒在了楼顶,回荡在夜空的是郑大爷那不停的爽朗大笑。
我的酒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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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我酒醒,睁眼就看见承愿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拧干了帕子,递给了我,顺道递给我的,还有一碗已经凉的温热的水。
这丫头,照顾起人来,就是贤惠的很。我一口喝干了碗中的水,然后擦了一把脸,因为宿醉带来的昏沉立刻好了很多。
“怎么知道我现在会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