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迟早也会还,我不急,我只是想还。”
这个女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份心境真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值得我仰望。
可是我却是疑问,林晓花的父母如此待神,为什么还偏偏会走的早?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晓花却不疾不徐的玩着自己发梢,对我说到:“总是要讲的,你这个呆子,急什么?”
我始终没有转头去看林晓花,可眼角的余光却不小心的看见林晓花的发梢,触目惊心的灰白...我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唯一有的感觉只是心疼,有什么比这还要残忍,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凋谢,我却无能为力。
林富瑞那边已经归于沉寂了,他抱着林建国,到底是已经去了,还是还活着,我也不知道...风从他们互相依偎的身体吹过,带起了衣襟发梢,仿佛也是在诉说,生前恩怨了,逝者已逝,送上一份告别的哀思。
但是林晓花却始终没有看一眼,有一种心死是可怕的,尽管她还在诉说着他和她的故事。
不哭不闹,只是默默不安的小女孩,讨好的父母,和一直冷漠,高高在上的神,在这样的屋檐下相处着,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事情发生了一点点微小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