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能感觉到她们对我的疏远,上课提问,从来不点我的名字,我的座位也是班里的最角落这一切,就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我隐约的知道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再可怕的事情,我有什么错?什么错?!”
这就是傅元其中一篇日记对当时情况的描述,可是他没有说过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从始到终都没有说过,仿佛是在回避什么,或者刻意不写一样。
在这种人生的‘剧变’之下,傅元的性格就发生了改变,从外向变为了内向,由内向变为了一种逃避似的沉默,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
他的倾诉全部都写在了这本黑色的记事本上,他会一连几天都不写,又偶尔会一天写上好几段,但上面书写的内容全部都是偏激的,而一种微妙的转变发生在他上高中之后的某一天。
“今天放学的路上,王海带着几个所谓的同学又来找我了,提醒我一个星期一次的元保护费应该给他了,他很是得意的对我说,不要小看这元钱的作用,就是因为每个星期上缴的元钱,才能让我免去很多次被揍的危险。他告诉我,像我这种人,我妈妈生出来的这种人没有报应是不应该的,所以很多人想揍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是他帮着挡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