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酒,还是时臣的弟子,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家伙更有品位,好东西更多。那个家伙人呢?”
“不知道,十年前他离开这里后就再也没回来,估计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对于绮礼,凛一直心存不满。儿时是看他不爽,现在则是因为他作为弟子没有来参加师父的葬礼。
“不,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也许那家伙现在已经不叫言峰绮礼了。”
“不叫言峰绮礼,那叫什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叫怪物吧,躲在人类史的阴影中否定人理的怪物。”
吉尔伽美什晃动着酒杯,嘴角翘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什么人理,人类史的,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圣杯战争。这次的战争和上次不同,似乎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变化?”凛一时没能理解。
“什么啊,你还没注意到,今晚已经分别出现了两个lancer和rider。”
“咦?”
这么一说,凛终于反应过来。
库丘林和斯卡哈,伊斯坎达尔和樱的从者居然是同一职介,这不符合圣杯战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