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班，基本上都是赔钱的。”
“哎，那会长的培训学校呢？”
“你说杨逸凡的呀！他其实也就是跟紫云书院打工的，在紫云书院那里要了一个指标，打着紫云书院的名义开了一家培训学校，这样一个月大部分钱都上交总部了，自己能留下的其实没多少，有时候还没有你的工资高。”
陈红玉很好奇的看着何佳，道：“哎，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何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只不过是给杨逸凡打工的，平时没事帮他管一下纪律。”
王亚圣看着前方的大巴车，道：“你们别聊了，到车上再聊，车来了。”
何佳先上车，他掏了160块钱付了四个人的车费，四个人在最后的四张座位上坐了下来。
车启动以后，陈红玉拿出手机要扫何佳的二维码，要还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