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本就因饮酒太多而通红的脸庞涨得血红,几乎滴下血来,反驳道,“老夫不是和你打口水仗的!”
“你家恶奴行凶,打伤人命,老夫要在陛下面前,告你一个治家不严之罪!”
原来如此!
听得郦食其这么说,满堂朝臣总算知道今日这一出的缘由了,恍然大悟。
“治家不严?”明潇阳手指敲击着宝座扶手,“郦食其,速速道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陛下。”郦食其对上方的帝王一五一十的叙说起来,“韩信大将军府中家奴——张横,昨日于咸阳城中横行霸道,抢走一家皮货店的皮货不说,还打死店老板,打伤小二。”
“恳请陛下从重处置!”
韩信每日里对府中之事,插手不多,大半都是委托给自己夫人打理。此时,听得这一番话,俊朗的面容发白。
以郦食其的为人,尚不至于信口雌黄,大庭广众下,污蔑于他!
嗡嗡嗡!
明潇阳天心运转,近乎与这一方世界天道合而为一的易算之道,立即推算出有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前因后果。
韩信府中家奴,的确有此等行径,堪称咸阳毒瘤;其他朝堂显贵家中,也有类似之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