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聂方平和钱曾义笑着打了个招呼,也不管对方什么想法,在场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打量着场地中间正在进行训练的运动员。
这个钱教练对他有些不满,他不是不知道,不过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东西早看开了。
在燕京这些天他都是一个人,倒也算不上寂寞,只是离开这田径场,总感觉有些不自在。能在田径场旁边看着年轻的运动员训练,他就觉得很舒心。
不过,看了几天,多少也有点收获。
这个钱曾义教练是原来是燕京田径队的教练,现在虽然在国家队是二线队的教练,但水平确实很不错,在女子径赛项目上,针对于年轻运动员的训练很有几把刷子,一些训练方式,他以前都还没见过,算是长见识了。
“臭小子,也不知道人在外面习不习惯?等他回来,应该好好加强核心力量的训练,还是太瘦了……今年城运会是在10月份,到时候也应该多准备一下。”
坐下来后,聂方平眼睛看着田径场内,脑海里的思绪却不自觉的有些飘飞了。
燕京和加拿大魁北克省有12个小时的时差,按时间算,这个时候那边应该已经比完了男子400米的决赛,只是这几天也没有消息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