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自在,干脆不看——只见一个少年坐在桌边,清茶一杯,正对着灯出神 。
刘少爷乍见他,不禁一愣,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弥漫在心头,细看,却是不认识的。
王壑忙起身,谦恭施礼。
这一站,便显出修长身形。
夜晚就是好,灯火的光芒模糊了人的形象,哪怕相距很近,肌肤也因染上一层光晕,恍若涂粉。更何况,王壑的眉毛也长齐了,两道剑眉如浓墨,与之前扮女装时的一字眉截然不同。仗着晚上看不清,他对眼睛也做了改装。这些改变,再配上他躬身施礼、满口谦辞,一派书生气,刘少爷竟没认出他来,将第一眼的似曾相识当成了一见投缘。
心里这么想,嘴上便这么说了。
两人互相招呼后,坐下,刘少爷看着王壑笑道:“为兄一见叶贤弟便觉得面善,好似相知已久。”
王壑自称姓叶,就是“爷”。
他也笑道:“小弟也这么觉得呢。”又关切地看向刘少爷的腿,道:“刘兄的腿可好了?”
这一问,等于揭开刘少爷的伤疤。
刘少爷当即脸涨红了,勉强笑道:“慢慢走还行。”跟着就岔开话题,问他从何处来。
王壑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