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由吗?当然不能。她眼前浮现宁致远的身影。这一刻,她万分感激祖父替自己定下的亲事。
刘诗雨搜寻送行的人群,没发现落无尘,再看向河堤、每一棵杨柳树下,也没发现那出尘的身影,心情在悲伤之外,另添了沉重——这人是不忍来送别吗?李菡瑶走了,她有机会了,可是奇怪的很,她竟然对落无尘不抱指望了。她料定落无尘从此心丧若死,纵使嫁了他,恐怕婚后面对的也是沉浸在思 念中的夫君;何况未必能如愿。怎不死心?
欧阳薇薇更茫然,因为父亲已替她定了亲,那亲事,不说也罢。她觉得自己跟李菡瑶同病相怜。
……
群芳欢聚,已成了回忆。
王壑站在江堤上,看着李菡瑶登船,看着官船扬帆,渐行渐远、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
那日从李家祭奠归来,他心冷了,头脑也冷静下来,理智恢复,细想李菡瑶在灵棚对他的态度,太过决绝,与织锦大会上对他的态度判若两人。
反常即为妖!
到底什么缘故?
这并不难猜。
他们并无海誓山盟,亦未情定终身,以李菡瑶坚强独立的个性,自然不愿他卷入这件事,连累他和王家,才故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