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道:“你没有?那相思 子磨成粉干什么用?”
江姨娘语塞,脸也白了,顿了下,忽然泄气,破罐子破摔地又哭又骂:“是,妾身是想给那狐媚子下毒!谁让她勾引老爷的!一个出身风尘的女子,摆出那副清高样子给谁看?这东西连太太也不放在眼里,能留她?可是那杏仁茶里的相思 子真不是我下的。妾身还没来得及叫人下手呢。老爷,这府里想她死的不止妾身一个!老爷明察!”
简繁道:“……”
江姨娘真会抵赖,照她这么说,他要从头细查好一阵子,只怕最后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认又如何?
已是证据确凿!
该如何处置呢?
这家丑虽不宜宣扬,却断断不能隐匿不处置,他刚升为宰辅,不能齐家,要如何治国?!
他便叫了江箴来,将事情经过告知,并道:“按理该送官,然本官刚升了宰相,家中便出了命案,这不是送给御史弹劾的把柄?再说,于江家名声也不好听。”
江箴吓得连连点头说“是是”。
简繁道:“简家是不能留她了。然你我虽为上下官,到底有一份亲戚的情义在,本官也不好休了她,令江家蒙羞。你便领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