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强势,未必肯受这束缚。
“再者眼下这个局势,谨言可不止是世子,将来若是再进一步,身边肯定不止一个女人。李姑娘如何能受得这委屈?她的志向是要娶男人回家开枝散叶的!”
王老太太忙笑道:“谨言身份不同,是要受些拘束。我们家就不讲究这些,只要小夫妻和睦。”
她鼓励地看着孙子。
王壑:“……”
祖母这是什么意思 ?
以他聪慧,竟摸不准呢。
还有太妃那些话:什么“有勇有谋、天下少有的奇女子”,什么“娶男人的志向”,绵里藏针,像是在夸李菡瑶,事实上却对她避之不及,生恐沾上了。
王壑从来不敢小瞧女人,以前是因为他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母亲,后来遇见李菡瑶,更坚定了这点。
此刻,他却有所改变。
以前他只觉得智谋无双的女子才可怕,现在觉得,如太妃这样的内宅女子,不显山不露水,同样可怕。
他心中很不自在:他是求而不得,太妃却一百个瞧不上李菡瑶,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在他跟前卖乖可不行。
他笑道:“李姑娘不会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