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过?”说到这,已是泪眼婆娑,泪珠儿挂在睫毛上,晶莹似晨露。
众纨绔都有些讪讪的。他们平日没少欺男霸女,但对着田园,破天荒竟感到有些羞愧。他们都不知是何缘故,私心里以为:这小姑娘姓田,他们不想得罪田方、不想得罪田将军,所以才感到不自在。
田方更是觉得心堵,在心里抱怨爹:七八个姨娘都抬了,再多抬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了女儿。把骨肉丢在外头,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接回来,也不过多添两双筷子,每月多开销两份月钱。这在将军府并不算什么大开销。吃那些空饷,还不够花的?
害得他在人前丢脸!
愧疚之心一起,气便虚了。
气一虚,神色便缓和了。
他无法向田园解释,为何要拦住这些马车,事实上连他自己也糊涂着呢,便把目光投向肇事的罪魁祸首——芶明,眼神很是不善,力逼他给个交代。
芶明眼看事情要脱离他掌控,岂肯罢休,况且他并不相信这小姑娘真是田将军的女儿。
他跟苟巡抚一样有心机,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忙侧首对一随从附耳嘀咕了几句。
那随从便退入人后,出了城,去驻军营地找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