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听过,都说不知道冯教授这个人”。
中年妇女说:“具体情况我是真不清楚,只知道冯教授他们走得比较急,家具什么的都没搬走”。
林维桢有些失望,这次仍然没有半点收获,又坐了一会儿,林维桢起身告辞,中年妇女把他送到楼梯口,临走前,她突然提了一句,“这层楼原来住的都是物理系的教授”。
林维桢愣了愣,不过马上回过神 来,问:“您是?”
中年妇女笑着道:“我那口子是科大的老师,我也是听他说的”。
林维桢感激地冲她点点头,“谢谢婶子!”
一边下楼,一边在心里琢磨,搬走的都是物理系教授,这说明了什么?
冯开志叔叔走得急,就连给自己写封信的时间都没有?恐怕不是吧。
想到这里,林维桢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回头望着逼仄的楼梯,长年阴暗,如同一个黑洞。
出了科大的家属区,林维桢直接去了汽车站,买了一张明天清晨去宜城的票。
拿着农场开具的介绍信,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到了宜城。
这次没坐公交车,倒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汽车站离家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