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人至今还未派上用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前段时间因为手头没钱,所以他只能干等着。
今天得了一大笔钱,腰板硬了,他也有底气去催稿了。
当然,状元们的劳务费花不了几个钱,而且不用一次性支付,满打满算也就一万出头。
所以家里的这七万多块钱中的大部分还是要交给郝万福去进货,钱只有滚动起来才有意义。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肯定会很忙,不过刚刚结束的期中考试他拿了全班第一,总算把李同河应付过去,想来找他请个假,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时,谭沁拿着茶壶茶杯走进亭子,把东西放在桌上,笑着问:“干什么呢?蒙上眼睛跟拉磨的驴似的”。
林维桢哑然一笑,晃晃脑袋道:“想事情呢”。
“想什么?”,谭沁好奇地问。
林维桢倒了一杯茶,捧着茶杯在椅子上坐下,笑着道:“当然在想如何更好的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做贡献”。
谭沁听得直翻白眼,撇撇嘴道:“净会给自己戴高帽子,在想赚钱就直说,我还不了解你?”
林维桢叹了口气,放下茶杯道:“谭沁同学,我现在有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