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被她伺候得有些不好意思 ,道:“咱俩就不用讲究这些了吧。”
谭沁笑道:“我刚才说了,就这么一次,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你可想好喽。乖,把脚给我,还得走求着你啊?”
林维桢看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再矫情,任由她洗脚。
没一会儿工服,谭沁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林维桢有些心疼,又有些内疚,犹豫了几秒钟,决定还是说实话。
“那个啥,有件事跟你说”,林维桢支支吾吾道。
谭沁头也不抬道:“说呗,我听着呢。”
“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谭沁收了手,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先说”。
林维桢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苦笑道:“你先答应我不生气”。
“那不行”,谭沁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继续低头给他洗脚。
两人都不说话,卧室里安静得只有哗哗的水声,每一声都让林维桢有些难捱,咬了咬牙道:“我的外套没落在饭馆,而是借给别人穿了”。
“哦”,谭沁淡淡地笑了笑,也不问对方是谁。
她愈是如此,林维桢心里愈是不好受,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