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带到了”。
林维桢幸灾乐祸道:“苦了你了,又成了传声筒”。
梁云飞没好气道:“滚滚滚,你以为我愿意?”
初六后,不少工厂开工了,商店也开始营业。
余悦饭馆门前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儿。
林维桢都快哭了,终于不用每天自己做饭了。
刚在靠窗的桌前坐下,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回头一看,黄兴国父女来了,而黄典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大过年的,林维桢懒得跟她争,起身道:“得,我怕你了还不成”。
黄兴国摆手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们去别的桌就行了”。
黄典扯着黄兴国的胳膊,不满地道:“爸,人家都让给我们了,不坐白不坐”。
黄兴国向来迁就女儿,否则黄典也不会被他惯成这副模样,只好半推半就地坐下,对林维桢道:“小同志,真不好意思 ,给你添麻烦了,不介意的话,咱们拼个桌”。
林维桢看了黄典一眼,笑道:“我是无所谓,吃饭嘛,在哪吃不一样”。
趁着黄兴国点菜的工夫,黄典用筷子捅了捅林维桢,“哎,上次那事儿你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