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可是就在家兵禀告的同一时间。那数百步外,杨羡长策军的营门打开。
杨羡一人,身边带着个抱琴的童子,正缓缓地从走出来。
“他这是疯了么?”
不止是张博,就是他身边的小兵也是这么想的。
“张博,你聚众而来,冲击本相营寨,是想要造反么?”
杨羡走出两百步而至,大声而道。
一袭轻衣,杨羡独步而至,姿态飘逸,仿若视万军于无物。
“哼!杨羡,你弑君谋逆,还敢狡辩?”
面对着张博连声质问,杨羡不退反笑。
“证据呢?”
杨羡一声轻问,张博哑然。是的,他没有证据。他兴兵至此,所有的合法性都是来自弦城蜀王宫中,昨夜蹇常侍下的那张诏命。
可是那张诏命,却是被严益带走,用去罢免青羽卫中郎将了。
张博久久无言,杨羡却是大笑。
“本相身为大周之臣,自当谨奉大王之命,天子之命。张博,你若是能够拿出证据,本相现在便束手,随你去见大王。若是不然,你立刻下马受降,免污我刀尔!”
杨羡句句紧逼,收获得不只是场面上的优势,还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