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都对他感恩戴德,有些甚至唯他马首是瞻,秦远的心中就有着说不出的怒气。“居心叵测!居心叵测!主公,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放任风儿.......”
朱梓摆了摆手,止住了秦远的话头。
“我已经说过了,我能拦得住他的人,却是拦不住他的心。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个性我最了解。虽然他平时胡闹,可是却是聪明得紧,乃是一个难得的大将之才。他自己若不是心甘情愿,杨羡施什么诡计,能够骗得了他么?”
朱梓抬头,远方乌云离散,金色的阳光照下,他那看起来平凡的脸却是显得高深莫测。
“事实艰难,我虽当了十年的凉州之主,可无奈这凉州派系林立,暗里更是风云涌动,以至于我虽握十万雄军,却是难以施展手脚。凉州上下暮气沉沉,你我麾下军头更是贪婪,目光短浅。风儿也是见此,才会觉得憋闷吧!”
“主公!”
秦远想要劝,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三十多年前天下大乱,你我都是在那混乱的时代成长,更懂得其中的无奈与残酷。我并非贪恋权位,只是这凉州偏远,却关系这天下的安危。即使这凉州之主的宝座不好坐,我朱武宵也要把那些刺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