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几个儿子都非治国之才。景云若在,那燕国还能支撑。他若不在了,有了景瓶儿这枚棋子,幽宁铁骑就是我大梁的了。而你要做的,便是将这枚棋子牢牢地攥在手中。”
桓玢一时无言,声音也低了好几分。从本心而言,他是不愿意赞同自己父亲的话,也不愿意在自己的情感之中掺杂进如此鬼蜮心思 。
见桓玢如此面色,桓武并不强迫,只是苦心劝道:“玢儿啊!你要记住,在这场乱世之中,所谓感情,是最为奢侈,也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父亲.......”
桓武挥了挥手,让桓玢退了下去。看着桓玢彷徨远去的身影,桓武摸了摸头,有些疲累。
“若是子玉还在,我大梁又如何会有今日之窘迫?可恨那杨羡小儿,可恨啊!”
“对,对,就是那儿。”
不大的屋子之中摆放着一座炼丹炉,炉火炙热。桓璎抱着一大堆药材,在杨羡的指挥下,放到了丹炉之旁。
累得气喘吁吁,桓璎看着一旁翘着二郎腿的杨羡,抱怨着。
“喂,我帮你搬了这么多的药材,你连动都没有动过。”
“我也没求你帮我搬啊?”
杨羡摊了摊手,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