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戟,本就身受重伤,被我和燕国翁主联手偷袭。我们费尽艰辛才逃了出来,又怕遇到那妖类的同党,所以一直在躲在山中。到了天亮,听闻了典校出动的声音,才敢露面。”
桓玢点了点头,看向了景瓶儿。
“瓶儿,想必那些妖类还在这山中寻找机会,我亲自护送你回去。”
“是啊!王仁。你以后不要那么傻了,你又没有什么修为,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强出头,知道了么?”
“璎翁主,放心吧!这个叫王仁的小子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留下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景瓶儿独自走在了前面,留给了众人一个孤傲的背影。桓玢跟了上去,颇有些鞍前马后的意思 ,可是景瓶儿却是不理不睬。
桓璎不明所以,还在察看着杨羡上上下下,仔细周到。
“兄长,你怎么了?”
人马远去,神 都的南北两军各自回防。这茫茫的山中只剩下了典初一两兄弟和少许的内卫。
“这事情有些不简单啊!那几个妖类的实力你应该清楚,皆为大妖。光凭燕国的翁主和那个叫王仁的小子,有本事从蝠妖的手中逃出来么?”
典十五面色一变,声音更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