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么?”
杨羡瞥了一眼夏宫涅,却见对方舔着一个笑脸,奶胖胖的。
“哪有?涅儿一向最乖了。涅儿一直记得相父的话,平时都有好好练字的。”
说着,夏宫涅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小脸贼兮兮的,跟着杨羡打小报告。
“相父不知道,在你去神 都的那些日子,老有人跟我说你的坏话。说你是另一个桓武,还说你什么威福自专。我一听那还了得,他们要造相父的反,不就是跟我作对么?他们跟我作对,就是跟蜀国作对。跟蜀国作对,那就是跟大周作对。跟大周作对,那就是跟千千万万的百姓为敌。那还能是好人?所以我都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了,今天带了过来。”
夏宫涅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藏了好久的纸,递到了桌案之上。
看着一脸快夸我表情的夏宫涅,杨羡还从来没有发现,这小丫头居然这么能扣帽子?
“大王,人主制下,岂可如此?作为君王,要兼听人言,不可偏听而废。这张纸上的内容,不是臣可以看的。”
杨羡将那张皱巴巴的纸靠近烛火。火焰燃燃,这张纸很快变成了黑灰。杨羡拢了拢,倒进了竹筒里。
夏宫涅有些小失望,枉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