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眼色的一众桓氏子弟都垂下了头来。
“桓子陆,你可知道以你的过失,该当何罪?”
“死罪!”
桓子陆面色没有一点变化,他不是不相信桓武不会杀他。事实上,桓武治家极严。多年来,因为犯下禁令而死的桓氏子弟早已经有一打了,桓武可从来没有因为他们姓桓而手软过。
可桓子陆生性忠直,并不会因此而推卸自己的罪责。那两万将士的性命,却是因为他而丧命。
“主公,乃是末将无能,没有守住大营,才让杨羡有可趁之机。桓子陆只是奉末将之命,罪不至此。”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郑大开口说道。他将罪责揽下来,并不是因为畏惧、讨好桓氏。对于桓子陆这个年轻人,郑大的确是十分欣赏。
“损失两万兵马,对于我来说,不是最为痛心的。”
桓武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
“损失了这两万兵马,我军还有五万、十万乃至于二十万。我也吃过败仗,还是不小的败仗。事实上,你们战败之后,收拢残军,稳定军心。一应部署,处理得很不错。”
“主公!”
桓子陆微微轻喃,言语有些激动。
“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