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鹊谷道已断,我军想要北出,可是不易。”
严乐说得很是委婉,这岂止是不易,简直是艰难。这千里蜀道,考验的已经不只是蜀军的战力了,而是两国的国力。
桓武烧绝了栈道,也等于在天下人面前彻底认输了。可同时,他也找到了一种最蠢却行之有效的办法。那便是和杨羡比拼国力。
攻守之势异,攻击的那一方虽然掌握着主动权,可花费的财力和军资却是防守一方的数倍。而在这千里蜀道,这个数字可能还要翻几倍。
桓武手握中原七州,恢复力不是只有一州之地的杨羡可比。纵然在战场之上无法赢得胜利,可只要堆积国力,最终还是能够胜出。
而且这益州之地,进不易,出也一样。哪怕耗个二十年,也能将杨羡給耗死。
“此刻还不是反击的时候。”杨羡看着屋中各军的将领,“传令下去,在前线集结的军队返回驻地,整顿兵马,补充战损。我军乃至整个益州,现在都需要休养生息。”
“末将遵命!”
一众将领拱手而道。
“主公,末将有事禀告。”
这个时候,杨安拱手而道。他本是折冲军的统帅,前线战事完毕,路经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