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系就有五千多人。
相比桓氏,杨氏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
桓恭看着杨羡,无论是风度还是气势都是当世仅有。他并没有参与周南一战,然而在事后,梁军作战失败的原因他也分析过。
可无论梁军内部对这场战争有着怎么样的结论,杨羡都始终是一个无法绕过去的坎。桓恭不得不承认,他在兵法之上的造诣的确当世少有。
便以如今的局势而见,万余重甲驻扎在谷口,杨羡切入的时机却很精准。梁军虽有万人,可是无法聚合,便和摆设没有什么区别。
理论上说,杨羡此刻最需要的便是时间。可他仍然有闲暇停了下来和他们闲谈,这种目中无人的模样,不禁让桓恭想起了昔日的杨慈。
有这种想法的不光是桓恭,杨检不怒反笑。
“好,你要我说,那我杨检就给你一个答案。”
便在这空谷长夜,杨检多年的怨气突然放开,便如回到了那个夜晚,他质问杨慈时一样,几乎是怒吼而出。
“杨慈生掌天下兵马,死后天子扶棺,尊荣至极,却是靠着出卖自己的亲兄弟换来的。”
杨羡一笑,不置可否。杨检看在眼里,心中的怒气却是越发不可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