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城阙,却见整座散水关中,从城门至城阙路途之中,一座座关隘上悬挂的梁军旗帜陆续被砍下。
“走!”
黑虓军夺下散水关的第一道关墙用了半个时辰,可是到夺下散水关中大小的关隘,到了城阙之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
当城阙的大门破碎,靳信踏着步子走入其中的时候,梁军的守将一身血迹,正带着残存的兵马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靳信,你这个无耻小人。”
梁军的守将在谩骂着。因为此刻他除了谩骂,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抒发心中的怒意。
“降者不杀!”
靳信看着眼前的一众梁军,冷冷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要我学你这无耻之徒,屈膝杨羡小儿,不可能!”
收关的梁将若是肯投降,也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便在黑虓军攻下第一道关墙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投降了。
事实上,这一众梁军的战力并非不强,可是在黑虓军摧山倒海一般的攻势之下,他们一切的努力都显得那么可笑。
这天下雄关散水关在他们的手中,不过三个时辰便被攻破了,甚至都没有撑到梁军援军到来。
靳信早已经只知道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