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根本不用担心夏云杺会跑之类的问题,可桓武防了夏云杺一辈子,如今羊检怎么敢冒然答应,让她离开桓氏的掌控?
“你不用着急替桓磬下决定,先回去问问他吧!”
夏云杺轻轻拂了拂袖子,裙摆微动,转过身去,不欲再见羊检。虽说夏云杺的话语很是平淡,然而其中轻视不屑之意,羊检很容易便能够感受到。
“臣告退!”
梁侯府。
“这任山郡有何特殊的?”
羊检将夏云杺的条件带了回来,无论是方雨亭还是羊检,都是面色凝重。桓磬不解,问道。
“主公,任山郡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弥罗宗便在任山郡旁,而天子与钟步七是旧识。”
方雨亭拱手而道。
“钟步七?”桓磬对于这个名字的印象并不深,仅限于他乃是当今山中一脉毫无疑问的第一人,“他与天子是如何认识的?两位又为何如此戒惧?”
“主公,钟步七乃是当世唯一能够与杨纯比肩的大宗师。”
方雨亭一句话,便让桓磬对这个名字有了重新的认识,心中也开始戒惧起来。
“据说当年钟步七奉上代弥罗宗主之命,下山历练,遭遇强敌,重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