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难地行完礼之后,便默不作声。
“坐吧!”
杨羡很是悠闲的样子,坐在马车正中央,靠在褥皮垫子上,显得有些慵懒。
得了杨羡的话,孟清坐在了杨羡的下首。车门被缓缓关上,娄敬再度在外当其起了车夫。
马车隆隆行驶着,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而孟清并不知道杨羡想要将他带到哪里去?
孟清在等待着,等待着杨羡的开口。
“宗石可知,凉州的夜醇酒?”
“听闻过,据说这酒来自荒域一个小国。其国民迥异我族,乃草木之精,皮如槁木,肉如粗根,尤善精酿。”
“宗石还真是见闻广博,要知道这夜醇酒虽是上品,可自从朱梓通荒域,流入进我大周的夜醇酒是以杯计的。一杯值百金啊!”
杨羡一笑,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个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孟清。
“来,尝一尝这夜醇酒。”
孟清接过了杨羡手中的杯子,杯中的酒水在夜光之下显出了层层粼纹。
孟清的外表虽然平静,可是内心已经掀起了极大的波澜。虽说孟清见识广博,可要说他没事会专程了解这种离凉州千里外一个小国只流传在少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