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叮叮当当,刀剑相撞的声音交织着,普鲁士的刀盾步兵张开大嘴一边怒吼着,一边撑起自己的盾牌想要翻过城墙。
一名长枪手攥紧自己手中的长枪,趁着那名步兵用力撑起身体的时候,对准露出来的空当将自己手中的长枪狠狠的捅了过去。
噗呲......
“啊!”一声惨叫,又一个倒霉蛋扑通一声掉到了河里,落入河里前的这一小段时间,士兵的一生在他眼前闪过,童年时的村庄、跟着父亲外出闯荡、与一位美丽的新娘结婚、当兵从军......
一件件事情,是那样的鲜明生动,而又遥远无法触及。
入水前,这个士兵脑海中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妈的,这下子,我那婆娘要便宜别人了。”
哗......黑暗袭来。
“啊呸。”长枪手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喃喃说道:“第六个......杂碎们,有种就来送死吧。”
说着,他握紧手中的长枪,在左右俩边的梯子上扫视着,寻找着下一个战机。
圆盘开口的防雨帽子下,是一团乱糟糟的头发,半寸长的粗糙胡子,以及锐利的如同鹰隼般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