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人何其甘心,左贤王继续道:“大王,你身上流的可是我匈奴人的血。那吕布可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可认贼作父!”
“是啊,那吕布自己就是两度弑父的凶恶之徒。父子之名,不过是拉拢大王的手段罢了。大王该以我匈奴族人为重,为我族人争取利益啊!”
两大贤王位高权重,步惊云也无能随便打杀。
步惊云眉宇皱了皱:“如今草原尽归父皇统治,我匈奴人有了各种各样的粮食和蔬菜,冬天也不再担心挨饿受冻。既如此,为何还要反?”
“哼!”左贤王冷哼道:“这只不过是吕布的收心之计罢了。虽然表面上我等生活确实更好,但所牧之牛羊却大都运送到了华国。再者,吕布规定平民只能生育一个子女。如此一来,我匈奴人口就会不断减少。用不了多少年,汉人多而我匈奴人少,我族人就只能世代受其奴役!”
“是啊,大王啊,一旦我草原勇士人口大减,就永远也无出头之日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再不把握,我等只能世受奴役!”
步惊云只得道:“此事甚大,容本王好生想一想!”
左右贤王相互一望,也只得道:“臣等告退!”
二人一走,步惊云心下沉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