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剩下十三个筒子,你要哪一筒,随便挑。”
“行!”任青不再讨价还价,因为周老板给的价格比之前那家店公道多了,他开始围着那些坛子转,时不时地把头凑到坛子口,凝目审视露在泥巴外面的铜钱,希望能够从中看到一两枚真正的古币,同时用手指敲敲坛子,听听声音,好像这样就能知道里面有没有好东西似的。
虽然任青玩铜钱十来年,对铜钱具有一定的鉴赏和甄别能力,但是他这种看货的方式,在杨任看来,简直是瞎子摸象,海里摸针。
周总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含笑,老神在在,稳若泰山,不管任青挑选到哪一筒,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我要六号和九号筒子。”任青左瞧右看,心里踌躇,他也拿捏不准买哪坛好,选了半天,最后一咬牙,终于做了决定,扭头看向周老板说。
“小任好眼光!”周老板向任青挑了挑大拇指,转身去办公桌上拿起计算机算总价。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买六号九号?”杨任捅了捅任青的胳膊问。
“六号一百六十八斤,九号一百八十八斤,数字吉利,买主应该会喜欢。”任青压低声音说,生怕周老板听到秘密后会临时加价。